【全职/策秀】行囊

*吴羽策X楚云秀(真的不是天策爱七秀啊)

@熄刀 拓哥耍流氓,只给脑洞不给粮。

这个人说自己玩泥巴玩的很溜叫我也自己去玩泥巴。

这个人说跟我聊天是为了收集表情包。

还写给他吃干什么,气

*时间轴是小俩口去西安旅游之前

*欧欧西



楚云秀其实并不想来参加这个所谓初中同学会。

当年的同学各奔东西,平日也没个联系。很久没见,真碰个面,也就是互相吹嘘自己能耐的盛宴。

楚云秀在初中要好的同学其实就那么几个,而毕业之后,各自有各自的交际圈,渐渐也就淡了联系。到如今,彼此之间的联系算不上太密切,虽然节日祝福短信还是雷打不动,但是傻子都知道,手机短信有一种功能叫群发。

她很早就意识到友情的离别之所以没有爱情的分开来得痛彻心扉,是因为这个过程非常的潜移默化。你想,分手之前至少还会有一丝丝的留恋,可是友情却不是这样。朋友不知不觉就和跟别人好了,不知不觉待在一起的时间就变少了。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其实已经接受了这一切变化,而最可怕的是竟然还可以用亲密却陌生的语气彼此寒暄,假装感情依旧丝毫没变。

吴羽策背靠床头,看着楚云秀在梳妆镜前用手指压着颧骨缓缓晕开微红。

她的V领开的很低,隐隐约约能够瞧见小沟,细细的锁骨链给这身黑长裙点缀着光,白金的蝴蝶翻飞在小沟上,偶尔扑闪着翅膀。

“你不是说不去吗?”他问。

楚云秀抿了抿嘴唇,用化妆棉轻轻压了压——香奈儿的ROUGE COCO,in Paris色号对她的妆容来讲有些太艳了。

“想见一个人。”楚云秀对着镜子向后捋顺头发,然后刻意拨乱在耳边。“我之前不知道他也会在。”


吴羽策从背后环住了楚云秀,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,“男的女的?”


楚云秀笑一声没答话,自顾自看了眼时间,随即非常严肃地拍开吴羽策环在她腰上的手,对吴羽策说:“你等会儿穿的帅点来接我。”


吴羽策一颗一颗解开睡衣的扣子,“我送你过去。”


楚云秀瞧着吴羽策打开了衣柜打算找外出的衣服,没阻止他。等她欣赏了会儿吴羽策的后背,嘴唇就勾起来了,“不用,专车接送。”

吴羽策手上拿着那套DiorHOMME转个身还没反应过来,云秀干脆利落地蹬上那十公分的高跟就甩上了门,长裙漾过,留下吴羽策原地愣了三秒。

“阿策,你现在来接我吧?”

“我已经在楼下了。”

楚云秀非常满意,手机放回手包,举起高脚杯摇晃了下最后的红酒。挂壁缓慢滑下的醇消失在樱桃红的唇色中。

“那么,我就先走了,你们慢吃。”

“既然是云秀的男朋友,总要让我们见见吧?”

“随意。”

于是几个人跟着站了起来,跟在楚云秀后头各怀心思。

即将入夜的天色,地平线上云朵镶着混色。太阳留了一丝光亮,能够透出来人瘦削的身材。

他只是走过来,却有种吸血鬼式的绅士风度。背光模糊着色彩的界限,风衣的剪影却十分清晰。

楚云秀很清楚没人能比吴羽策更适合Dior Homme,窄版剪裁,连配件带着冷硬的色感,太过个性,太过挑剔。然而却能将英伦的端正低调与法兰西的精致迷离融合在一起。

来人面孔冷峻,紧闭的薄唇中透着不甚满意的情绪。

楚云秀提起长裙,向他伸出了手,于是能够看到他的嘴角勾起来,充满着暧昧的情绪。方才的硬汉有那么一瞬间似乎是个叛逆的男孩。

直到楚云秀亲昵的挽着吴羽策回到车上,车门一关,楚云秀的方才的优雅尽数消失不见,她几乎是粗暴地把右脚的高跟鞋甩开,然后深深地舒了口气靠在椅背上。

“阿策,我想吃烧烤。”

吴羽策正在发动车子,闻言看了她一眼,“你还没吃饱?”

楚云秀慢条斯理地拿皮筋把头发盘起来,“我就是走个过场,谁让当年那个臭老头扬言电竞没出路。”


吴羽策啧了一声,“女人惹不得啊。”

下一刻,楚云秀那十公分还没来得及脱下的左脚高跟鞋狠狠踩在他的脚上。


入夜,凯迪拉克,长裙美女,英伦帅哥,烧烤摊。


楚云秀趴在摇下的车窗边,“还没好啊?”

烧烤摊伙计刚出摊就遇上了这么位客人,有些慌忙。吴羽策长腿别别扭扭伸在过道,

“没呢,好好等着。”

楚云秀不干。

难得见这样凉快的夜晚,车内开了空调的温度竟然还要高过外头。于是她打开车门光脚走了下来,毕竟十公分穿的累发自真心。

她的领口开的低,雪白的胸口点缀着些透亮的汗珠。

吴羽策皱了皱眉,风衣脱下来披在她身上。楚云秀光脚踩在石墩上,看了半晌,然后挪到了另一块石墩上。

等吴羽策接过那分量不少的烧烤粮,转身看楚云秀蹲在那儿不知道在看什么。

“回家了!”

楚云秀嗯了一声,掸了掸脚底板的灰尘,轻轻巧巧跳上车。

一回到家就各自分头,楚云秀卸了妆,洗了澡,换了T恤和短裤走出来,就看着吴羽策穿着背心,端着啤酒啃羊肉串。

她一屁股坐吴羽策大腿上毫不客气地开动,吴羽策闷哼了一声,调整了下坐姿把楚云秀搂的紧些,然后把刚买回来的烧烤端的更近些。

“明天就去西安,你可真会闹。”吴羽策看着楚云秀吃串串的豪放样,知道她也是饿的狠了。

“这是为了出口气,不然多憋屈。”楚云秀没赖在吴羽策身上太久,换坐在他边上的椅子上,反正不过是一个侧身的距离。

吴羽策不置可否,看她吃完了,站起来收拾桌子。

等吴羽策从厨房出来,就看见楚云秀正蹲着收拾行李。他左右想想也帮不上什么忙,心安理得地去浴室洗澡。

楚云秀箱子理了一半,回头看到书桌上的盒子,放下理到一半的箱子坐在地上看自己的脚。她的脚很白,而且好看,脚背上甚至能隐隐看见青色静脉,二脚趾长于大脚趾,这种脚型叫做希腊脚。有种说法是第二个脚趾长的不一定是美女,但美女绝大多数都符合第二脚趾长的特征。她没觉得自豪,只是觉得非常麻烦,鞋码都要买大一号才能不挤脚。

刚刚等烧烤的时候,她一个没留神磕了脚,大脚趾的趾甲就给磕了淤血。

吴羽策边拿毛巾擦着头发边走出浴室。就看见楚云秀坐地上,很认真地在涂指甲油。他蹲下来拿瓶子看,是非常艳丽的大红色。又瞧瞧云秀的脚,噗一下笑了出来。

没办法,楚云秀自己没还真没涂过指甲油,她嫌麻烦,可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为了遮掩趾甲上的淤血,也只有涂指甲油这一招了,毕竟是还是要穿凉鞋的人。可她自己抹不匀,指甲油堆在指甲上的状态很微妙。

楚云秀白了他一眼,非常粗暴地直接把已经干了的指甲油撕了下来。

吴羽策略惊讶,“这是什么指甲油啊,还能撕?”

“本来就是一次性可撕的,安全,无毒,孕妇都能用。”楚云秀说,“要不是大拇趾磕了块淤血,还真派不上用场。”


吴羽策向她伸手,“拿来。”

楚云秀茫然:“干啥?”

吴羽策说:“我帮你涂。”

楚云秀下意识就把手上指甲油的盖子给他了。她用的这款指甲油在同类商品中算是高档货,是苏沐橙看着好玩送她的。从瓶身设计就可见一般,指甲油的盖子附带刷子是寻常配置,然而这个盖子由下向上渐尖,长度简直可以和画笔媲美,乍看之下非常像凶器。

吴羽策拿到的时候在心底佩服了下设计师的脑洞,然后坐地上示意楚云秀把脚伸过去。

楚云秀脚丫子踩在吴羽策的大腿上,脚底是体温的温热。吴羽策的手非常稳,握着她的脚趾一笔接一笔,涂得很漂亮,甚至没有涂出甲面的部分。楚云秀坐在沙发上尽盯着吴羽策的眼睫毛了,吴羽策一心绝不二用,说是帮她就服务到家。楚云秀的体温偏低,吴羽策的手却非常温暖。

“阿策,你就这样坐地上不好,还是到沙发上……”

“那样怎么涂。”吴羽策头都没抬,“右脚给我。”

楚云秀就看着吴羽策,他的侧脸被大厅的橘黄灯光掬了把温柔,那样小心翼翼地捧着,似乎像是捧着什么易碎的珍宝。

她知道这就是她会栽在吴羽策身上的理由:跟他在一起就像是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庇护所,不用再有什么顾忌,可以尽情地撒泼,而他只会把你当做最珍贵的宝物而包容一切的不美好,所以就会不自觉地幼稚起来。

“行李理完了没有?”吴羽策把指甲油盖紧,问楚云秀。

“我这风干指甲油呢。”楚云秀躺在沙发上一副大爷样,晃晃自己的脚丫。吴羽策挑了挑眉,没说话。

于是她理直气壮地指挥着吴羽策帮她拿这拿那,自己捧着iPad看电视剧,偶尔搭句话。

“要不要带药?”

“午时茶带几包吧,茶几那头左边抽屉。”

“化妆品要带什么?”

“这个放随身的包里就行了,你那些摄影用的要不要带啊?机会难得。”

“算了吧,拿着重。这次要轻装上阵。”

……………

好不容易快理完了,吴羽策的手机响了。楚云秀按了暂停键,吴羽策做了个抱歉的手势推门去了阳台。

这通电话讲了很久,而他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楚云秀蹲着拉上行李箱的拉链,像是解放一般,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心满意足。

吴羽策要笑不笑,“指甲油终于干啦?”

楚云秀扭头冲着他眨眨眼,然后果断地抄起iPad冲回房间。

显然吴羽策的敏捷加点要超过楚云秀,楚云秀刚冲到房间,屁股刚坐上床垫,吴羽策已经欺身上来抓她脚丫挠她痒。楚云秀咯咯笑着,丢枕头砸他,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,就是枕头大,糊了吴羽策一脸。趁这个时候楚云秀迅速缩被子里说晚安明天赶飞机。

吴羽策拍拍枕头,放到原来的位子。然后慢慢腾腾关了还亮着的灯,摸索着挤进被子。

然后就像是被考拉找到了桉树,八爪鱼遇上了贝壳,所有要准备的东西妥妥帖帖地被装进了要出发的行囊,有柔软的身躯亲昵地抱上来,他摸了摸枕边人的脸颊,落下了个吻。

一夜好眠。


Fin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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